限了。我无数次厌学,想退学回家卖烤冷面,大二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如果一天少上两个小时自习期末就会被清退……”
沈昼叶不知该怎么安慰,小声道:“大二那年数学物理方法确实挺难……”
张臻:“?难??沈昼叶你再放屁就别吃了。”
数学物理方法考了满分的学神不敢再安慰同侪,小心翼翼地闭了嘴。
“——所以我其实是很明白我的底线在哪里的。”
张臻娓娓道:“我的研究生生活的滑坡也是一种必然,我不是时代筛选出来的天才,连冒尖儿的那批人都不是。我运气再好也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我得过且过,喜欢下雨天吹着风坐在图书馆门口喝奶茶。”张臻认真地说,“喜欢在厨房呆着花一上午做卤肉饭,也不愿在实验室泡着。这就是我的极限,拿150pflops的超级电脑对我的能力求极值,我的坐标也就在这里。我花了四年的时间搞明白了这一点,而且接受了它。”
“我明白。”沈昼叶小声说。
——张臻在说,她是芸芸众生。
“而我的那个同学和我不一样。”
沈昼叶:“……诶?”
张臻用勺子扒拉了一下碗里水煮的上海青:“他是从小的尖子。高考失利也没能阻挡他,我那么拼命才保住的保研名额,他连看都没看……包括到现在。”
她没有再说下去。
仿佛剩下的故事不值得继续对比一样。
沈昼叶停顿了一下,笃定地说:“你崇拜他。”
“是。”张臻毫不避讳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上个学期快期末的时候我拍了一张胡佛塔附近的晚霞。”张臻颇羞赧地叙述道,“把它发了朋友圈。那天他过来主动问我,现在是不是在斯坦福。我说是,他说他也算是在,现在毕业两年了,正在苹果做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