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品不大能见人,酒量又浅。”
“……压力实在大就多喝……”
而他们对面,灌酒仍在继续。
……
陈啸之酒量是真的有点儿吓人。
他只中间去了次洗手间,回来时半点醉酒的样子都不剩,李磊却被他灌了个烂醉如泥,连点反抗的能力都无。
陈啸之自洗手间回来,在沈昼叶的椅背上一撑,沙着嗓子问她:“吃饱了?”
沈昼叶乖乖地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全程围观了陈啸之灌李磊的话,其实只有当他凑近的时候,沈昼叶才能发现他喝了不少:陈啸之面上不显,身上酒味浓重,眼里有着极其深重的惫色。
陈啸之俯下身,带着浓厚酒气,低声问沈昼叶:“给你点个果盘儿?”
动作极其自然,是来照顾人的。
沈昼叶一愣,小声答道:“唔?不要了。”
陈啸之似乎终于想起来他们分手了,周身僵了一瞬,接着惨淡笑笑,对沈昼叶说:“……好。”
……
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又开了瓶红酒。
李磊烂醉如泥,陈啸之仍像个疯逼一样灌他,周院士面前一盏茶,他慢吞吞地喝着,看着对面的人。
“这可是好酒,”陈啸之温文尔雅地笑道:“李哥来点儿么?”
沈昼叶那一瞬间意识到陈啸之连“哥”都叫出来了。这是极不自然的,陈啸之平时连对陆之鸣都鲜少叫出“哥”字,他会称呼李磊为哥么?
李磊脸红得像血,大着舌头问:“你——你怎么——不醉呢?”
陈啸之温和地道:“我上头慢。”
李磊贪杯,没拒绝,目光迷离,陈啸之给他满了上,灯光映着杯中血红的酒。
“李哥,”陈啸之也给自己满了杯,娴熟地开口道:“在一个全新的领域从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