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阿巴斯口的那样简单。是啊,她明明知道其的区别——阿巴斯是个成年的男人,而她只是个孩子。
要回去吗?安颤抖着思忖道。如果回去,父亲会怎么处罚她?
不,当务之急还是先弄点吃的。夜已经深了,这些事情可以明天再想。挣扎着走了长长一段路后,安从下水道口探出头,小心地按了按变得一团糟的短发。胃部的嘶吼犹如雷鸣,吵得她两眼发花。
这里应该是首都多鲁边缘的贫民区。
一丝食物的香气从远处飘来,安循着味道而去,气味的终点是个半敞的破屋。屋子里没什么人,一大锅粘稠的热汤在火上咕嘟咕嘟冒着泡。说实话,那汤颜色浑浊,看不出用什么材料煮的,香气也寡淡得很。旁边汤勺的握柄上还黏有厚厚的黑色油污。
尽管打心眼感到恶心,安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就吃一点。她想,就吃一点点。应该没有关系吧?
那是她犯下的第一个足以致命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