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勒小姐的名气不小,她是个当之无愧的治愈法术天才。凡是和治疗相关的部分,她这次全得了满分……她的专业申请写的是治疗师。”
“那为什么——”
“在奥尔本,女人不可以做治疗师的工作。就这么说吧,护理是唯一一个允许平民女性进入的高级职业。”
“……”
“护理的工作寿命通常很短,最多五六年。她们大多会在战场上找到喜欢的人,并且结婚。还有些出手更早,在学院里就敲定了婚事,甚至都不会参与战争。但刚刚教授的话……我有一点不认同。至少在战场上拼命的那些,我、我不认为她们全都是为了‘脱离阶层’那么做,有一些或许‘不得不’那么做。”
尼莫张了张嘴,脸上的疑问还是没有消失。
“尼莫,你是从小地方来的吧——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小地方可能看不出这种差别,毕竟大部分平民工作没有工作执照的要求。但是在稍微大点的地方……呃,比如这里,凡是受尊敬的职业,大多都会有工作执照的要求。”
“嗯,这个我知道。”不过作为一个活在最底层的黑章,尼莫没有深入了解过这些。深渊教会的藏书虽然丰富,但也不至于有太多这方面的记录和研究。
“她们没有父亲或者丈夫的签名许可,无法做有执照的工作。”
“等等,也就是说……”
“是的,她们是平民。一旦上了年纪,父亲故去,不可能再有机会从事这类工作了。贵族们不会看上年纪太大的姑娘,而就算她们嫁给一般平民,通常也不会得到工作许可——没人会希望妻子的工作比自己还体面。”
尼莫突然懂了那些敌意和冷漠的来源。他甚至能懂得那种心情——明明是他人唾手可得的东西,自己却终其一生都碰触不到。
他将视线转到大厅门口。玛丽琳·劳勒的实力的确出众,至少比她那位轻浮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