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朱由检光明正大的往慈宁宫里安排他自己的人,她在乾清宫里也有几个耳目。
乾清宫的太监宫女们能知道的事她也都知道,朱由检搞的什么名堂她不知道的,朱由检到她这叙感情的时候她也问过。
连朱由检自己都不清楚,他说自己有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再醒过来就指不定在哪里了。
张皇后似是恍然,但她想知道的不是这个,继续问道:“你父皇边上的那个沈洪最近也安分吧。”
这才是她想问的,自从上次吴良仁被发现在针工局偷窃珍珠后,她对沈洪的不满更加深了一层。
那天沈洪走了之后他把吴良仁叫来,听他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她对吴良仁尽管了解的不多,仅有一点的了解也是从吴良辅偶然间提起的只言片语里听来的。
可在那种情况下吴良仁是不敢说谎的,这么一想那就是沈洪设计要把吴良仁弄出去,在借机牵连到吴良辅身上。
偷盗的罪过放到哪里都是要受到惩罚的,尤其还是在宫里,她当时强行把吴良仁保下来是非常不明智的,但她还是做了,尽管事后朱由检并没询问这件事。
但她知道朱由检一定知道这件事,甚至沈洪敢这么做都可能是朱由检在背后指使的。
“沈洪,也挺安分的,整天跟着父皇旁边。”
“那烜儿你对那个人印象如何?”
朱慈烜蹙起眉头,“一个很聪明的奴才,要是个身体健全的人可以为官。”
“哦。”
……
另一边,在养心殿。
朱慈烜绝对想不到,他认为该去休息的朱由检上外边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朱由检端坐在坐榻之上,手里拿着的折子仔细的看。
沈洪站在一边悉心研墨,不时偷偷瞄着朱由检。
在每天送到养心殿的折子里,大部分折子朱慈烜都能直接看,但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