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巧合么？

明明跟她约好要去旅游的父亲，明明已经付清后续治疗费用的父亲，会在一夜之间跳楼。

会不会是那位所谓的“表姐”说了什么……

“你还记得她是什么样子么？”沐瑾紧紧抓着护士的手臂，眼神急切的询问。

护士被她的态度吓到，仔细回忆着，比划着身高体型，简单描述又补充两句，“好像是在电视上见到过，像是什么明星似的……戴着墨镜，就是前段时间刚刚回国的，叫……冯姗姗？沐瑾姐，她是你的表姐？可不可以帮我要一个签名照呀，我还蛮喜欢她的。”

“冯……冯姗姗……”沐瑾浑身像是抖筛子般的颤抖着，根本站不稳。

脑袋里，许多想法像是潮水般汹涌而至。沐瑾根本不敢相信的拼命推开挡路的人，她横冲直撞的癫狂模样，让周围许多人都纷纷侧目，甚至是议论，“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吧？”

“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明明已经决定要离开，为什么要伤害我的爸爸……”

沐瑾抱着头蹲在地上，耳边的所有声音都像是渐渐远去，好像有护士在不停地呼唤着她，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好像又有保安冲过来，以为她是要闹事的，周围聚拢的人越来越多，沐瑾不在乎，她只是觉得浑身寒冷，像是坠入冰窖般，像是溺水的人无法呼吸，拼命扑腾着手臂却无法拽着任何东西。

“沐瑾，沐小姐……”秦川拨开人群，蹲在沐瑾的身边，将外套脱下来罩在她的身上。

瞬间被笼罩的温暖让沐瑾抬头，盯着秦川熟悉的金丝眼镜，紧紧的攥着他的手臂，说：“我要找到她，我要问问到底为什么！你能帮我么？你能帮我对不对……”

“我会帮你，我们先出去。”秦川遮盖着沐瑾的脸，离开人群注视着的视线。

这种保护，秦川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