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嘉一和水小盈衔尾相随地走进卫生间，相互浮皮潦草地清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又回到床上相拥而卧。

“想什么呢？”　臧嘉一问。

“没想什么。”　水小盈答。

“还可以吧？”

“嗯？噢，感觉不如以前，有点不舒服……”

“不会是出毛病了吧？”

“不知道。”

“去医院看了没有？”

“不想去，多丢人现眼呐？”

“有毛病一定要看呀，不看可不行啊！”

“不想去……真的不想去……”

“可能是手术造成的后遗症吧？”

“也可能是吧……”

“来，让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去去去，你又不是医生，瞎看啥？”

手术之后的头一次肌肤之亲，让臧嘉一略感失望。他觉得她的热情不如以前高涨了。

“做了手术之后，你是不是不喜欢这种事情了？”

“只是觉得欲望不如从前了，而且快感也少了许多……

臧嘉一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手术竟让水小盈在这方面冷漠了许多，心里难免有些内疚和点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