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这呵呵是什么意思啊?稽旦见那老伯什么都不说,只是对着他呵呵了两声,不禁有些郁闷地向着那老伯问道。
谁知,那老伯依旧没有回答稽旦的话,他扭曲着嘴给了稽旦两声呵,呵之后,就继续往前跑去。
哎,你跑什么啊跑,你还没跟我说你这呵呵是什么意思呢!稽旦急得大叫,但那老伯也没有丝毫要理会他的意思,而是继续向着目的地跑去。
见稽旦还是不甘心地对着那老伯咋呼着,张羽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稽旦,你连呵呵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啊?见稽旦困惑地点头,张羽涵呵呵一笑,呵呵就是嫌你长得丑呗!
说完这话,张羽涵无比傲娇地就继续往前面跑去。
被张羽涵这么伤害自己幼小的心灵,稽旦许久之后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他指着张羽涵大声叫道,谁说我长得丑?!谁说我长得丑了?!想当年我也是我们那里的一朵鲜花,追我的姑娘都能排到月球上去了!
一朵鲜花?见稽旦这么认不清自我,我觉得我应该稍微帮他一下,所以,我转过脸,淡淡地问了他这么一句。
听到我这么说,稽旦以为是找到共鸣了,他对着我连忙点头,我却有悠然一笑,魔芋花(世界上公认的最丑的花)吧?
江笑笑!你!我没有你这个徒弟!被我这么打击,稽旦差点儿吐血,他无比哀怨地对着我吼道。
深深地伤害到了稽旦幼小的心灵,我心中颇为自得。正想转过脸问问我旁边的那位老伯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方才和我们一起往前跑的那群人,竟然不见了!
曲曲折折的小路上,刹那之间,就只剩下了我和张羽涵还有稽旦,丛生的杂草随风摇曳,周围的树木也不停地摇晃,如同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影。
感受着周围凉飕飕的冰冷气息,我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