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以让你去帮忙。”
晓维无语。
她看了低头吃饭的周然一会儿,总觉得他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原来他戴着一副细框眼镜:“你眼睛怎么了?”
在好学生里面,周然的视力难得地不错,平时从不戴眼镜。
“哦。”周然把眼镜摘下来,“是变色太阳镜。我刚才忘记摘了。”
周一早晨晓维上班,她正在等电梯,隔着玻璃门,远远见到戴着墨镜的李鹤下了车,向大楼走来。
大清早的太阳就很晃眼,李鹤直到进了自动门时才摘了墨镜,换上他的近视镜。
电梯下来时,他刚走进大门。晓维替他按着电梯门,他快步上前,对晓维说“谢谢,早”。
晓维总算知道她第一次见李鹤时,怎么会觉得他看起来有些熟悉了。
因为李鹤身上那副文质彬彬干净清爽的书卷气,居然很像高中时代的周然给她的感觉,尤其是刚才他摘下眼镜的时候,虽然他俩长得并不怎么像。
“真见鬼了。”晓维坐到办公桌前时,低声地骂了一句。
晓维的新工作做得循序渐进,得心应手。她知道并非自己的悟性多么高,而是没有人来故意为难她。
近三十号人的公司,五个部门,一共才四名女性。而她更是人数最多的市场部的唯一女性,自然不容易受到什么排挤。甚至偶有需要花力气的活时,会有年轻小伙子立即主动来帮她。
午休时段,娘子军团独占一个会议室小憩,晓维在这里渐渐了解到公司每一名同事可以公开的八卦。
她自己的八卦也被问及,比如,她为何抛弃生物分子专业,因为单单在这个创业园区内就有四家生物公司,她这个专业很抢手。
晓维躲不过,只好告诉她们,她因为总是做与实验室有关的噩梦,所以在实验室里她有心理障碍。
她没说重点,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