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之前,都得到过‘优秀员工’的称号,甚至不止一次。不适应还能做得这么好,你的确是好员工。”
“是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晓维说完后,觉得这话非常容易被误解。她没再解释,只希望他别再问了。她开始相信自己打算重新出来工作的选择是对的,因为她找不到与陌生人交流的感觉。前几次面试也这样。
“而且,你去年已经读完了儿童教育心理学的研究生课程,现在却打算选择只可能面对成人的市场部助理的工作。我有个朋友开幼儿园,她急需具备这方面专业知识的人员。你感兴趣吗?”
“看孩子……照顾小孩子……”晓维在衡量哪个词儿更合理,“我觉得幼儿教师要担负起别人的家庭的未来……这个责任太重大了……”她词不达意地解释着,心中想这一回的面试八成又要告吹了,这位面试官已经在努力地将她向外推了。
恰在这时,李鹤的电话又响了。他说声“抱歉”,将电话接起。
之前他俩谈话时,李鹤也接过两个电话,但都只是对电话那头说“我二十分钟后打过去”就挂了。
这一回,他打了至少五分钟。当他对着电话讲了半分钟仍没有办法摆脱对方时,他歉意地朝晓维笑笑,指指屋角里的报架,示意她先自己打发一下时间。
晓维会意地站起来,但是没去取报刊,而是站在报架处看那面墙上的几副画。那一排画她刚进门时就发现了,色彩缤纷,童真童趣,有风景,有小动物。
李鹤挂了电话时,晓维还在专注地看那些画。
他走到她身边,问她:“你喜欢?”
“很喜欢,非常可爱。”
“这是我女儿画的,她喜欢画画儿。”李鹤指指最下面那副线条凌乱色彩单调的话,“但我从来没搞明白这副画是什么意思。她不肯说。”
“她画这幅图时心情不好,她也许在想念一个人。”晓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