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吗?那你听好了,周然,我不原谅你,绝不原谅。我要你心里时时有愧,记得你曾经对不起我,这样你才能够在以后的日子里警惕自省,不再逾距。”
“你这句话是表达同意与我永远在一起的意思?”
“没有的事!奸诈又嘴硬的男人最讨厌了!”
丁乙乙坐在午夜咖啡馆里啜着咖啡。她正坐在两年前初见沈沉的那个座位,但时钟敲过午夜十二点,沈沉并没有出现。
乙乙再叫一杯咖啡,还没吸上一口,有人缓缓走来,坐到她对面:“这么晚了喝这么多咖啡可不好。”来人是她的父亲。
“爸,我在等人。”
时间又过去近一年。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乙乙的爸爸事业遇挫提前退休,又大病了一场几乎送命。乙乙自己游历了大半年后回来,写完并出版了她的小说,继续写专栏,继续主持节目。她对父亲也渐渐缓和了态度,不再与他作对,甚至经常关心问候。只是她与沈沉完全断了联络,只等她约定的这了离婚日的到来。
“我知道你在等谁,为了什么等。他不会来。他如果敢来,我打断他的腿。”
“不关他的事,是我提的。”
“肯定是他的错。我的女儿永远都是对的。”
“爸,你的头发怎么全白了。”
“连你都这么大了,我怎么能不变老?”
“你怎么会来?”
“来送老友最后一程,顺便看看你。老友们已经走了好几个,我看快轮到我了。”
“不会的。像你我这样以自我为中心的不怎么顾及他人的人,都会活的很长。”
“你这孩子,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
几天之后的晚上,乙乙如往常一样主持“闲言淡语”直播节目。她离开后,这个节目不但没停反而增加了节目频次,并交由两组人轮流主持,但总没有她在时那么火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