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工作中找点存在感,那可真是没活路了。”
“怎么会没存在感?怎么没有?”李鹤嘟嘟囔囔像自言自语,“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特别有存在感。”
晓维啼笑皆非:“我挂了啊。”
“哎,等等。”李鹤阻止她收线,却又不说话。晓维等了很久,话筒那端的李鹤才犹犹豫豫地说:“林晓维,你没感觉到吗?我很喜欢你。”
“乱说什么呀,早些休息吧。”
“我没乱说,我挣扎很久了。我知道我挺过分的,你来我这儿没多久我就很希望你夫妻关系不要太好,后来你说要离婚,我忍不住地高兴。”
“你喝醉了吧?我真的挂了。”
“是啊,喝醉了。你就当我乱说吧。”李鹤先把电话挂了。
晓维轻轻拍着胸,刚才心跳有些快。收款员诧异地看着她,原来已经排到她了。
这一晚晓维存了点心事又没睡太稳,但第二天用化妆品一遮,仍可以光鲜亮丽地去上班,见到李鹤落落大方,神色如常。
李鹤的表现也没什么反常,只是有好几回捂着头抱怨:“昨晚喝的那酒后劲太大,头痛了一整夜还不够,现在还不好。”
林晓维约见律师讨论离婚进展,崔律师说:“如果判决对你不利,你可以上诉,也可以六个月后再起诉。二次起诉的离婚判决可能性非常大。”
“我如果愿意等那么久,直接等到两年分居期满就是了。”晓维对于这种离婚判决的不确定性感到很窝火。
周安巧也给周然普及知识:“总之你要记住一件事,你爱林晓维,非常爱,你一定得让法官们相信这一点,其他的都是浮云,感情有没有真的破裂才是法官的最终判定标准。别把你波澜不惊的那一套拿到法庭上,到时你一脸不在乎,她的态度再坚决点,法官的同情票立即就到她那儿了。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