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路倩倒的是什么酒,喝的时候无大碍,等周然的车开到半路,她就有些天眩地转了,抓着安全带和扶手靠着车窗,有太空飘游的感觉。
周然递给她一瓶水。晓维摆摆手,她没力气喝。
“想吐吗?要我停车吗?”
“送我回家。”
“哪个家?”
“我一个人的家。”
“喝成这样子,让我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那儿?”
“没喝多,一会儿就好。”晓维口齿不太清地说,“或者送我去乙乙那里吧。”
车停下,周然扶着晓维下车,到了门口晓维才发现这是她与周然两人的家。她挣扎:“我要回家!送我回去!”
周然捂住她的嘴:“别让邻居看笑话。”他费劲地开了门,把晓维牵进去。
晓维挣脱周然,趔趄了一下,被周然迅速搂住才幸免摔倒。但因为周然动作太急,正撞在她的胸口上,撞得她生疼。她使劲推他一把:“你做什么啊?你想做什么啊?”
周然扯住她歪向一边的身体,语气有些无奈:“你醉成这样,我能做什么?”他把晓维按到沙发上,去洗手间给她准备湿毛巾时低声自语,“原来喝醉了是这种样子。”
周然刚打开洗手间的门,晓维不知何时已到了他身后,贴着他迅速冲进去,对着马桶吐得稀里哗啦。
“没酒量就不要逞能。”晓维记得周然一边用湿毛巾给她擦脸一边说了这么一句,后来的事情她就没印象了。
林晓维头痛欲裂地醒来,卧室内的无声时钟已经指向十点。她一个翻身起来,牵动了抽跳的太阳穴,疼得又跌回枕头。
晓维回想起为何又躺在这张床上。昨夜她与周然共餐,遇上周然的前任女友,也算她的前任情敌——姑且叫作情敌吧。她喝了两杯酒,醉倒,吐了,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四处都没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