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拿鲜花,还作了个请她到车那边去的手势。
陈子柚警觉地看了那辆车一眼。她直觉江离城这回要送她的东西在车后座。
什么东西需要占一处大空间呢?
一只大块头的又丑又笨的名狗、一件从古墓里挖出来的陪葬用的雕像……她脑中快速闪过几样不堪入目的礼物。
其实她最希望后座塞着一只她可以抱满怀的凯蒂猫毛绒玩具,那样今晚她可以抱着它缓解一下腹痛——她会因此而充满感激地为江离城祈祷。
在她迟疑的时候,江流那副石雕一样的表情此刻也有了一点点古怪,嘴角在微微地抽着,似乎想起了以前她收礼物时的窘态。
陈子柚不动声色地斜瞟了他一眼,很无畏地快步走向车的后门,一把将门拽开。她这几年一直修炼内功,她才不会让他看了笑话去,再回去转述给他的主子听。
可是这回她的确是愣住了,僵在那里很久没动弹。
后座没有怪东西,只有江离城,在她开门那一瞬间侧着脸看她。月光正照在他的脸上,月色下他的脸也很像雕像,细细地抿着唇,看不出什么表情。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呆滞了,很久都没反应,所以江离城的雕刻式表情渐渐有了变化,嘴角缓缓地勾成一个小小的带着嘲弄的弧度:“惊喜?”
她如果会觉得“喜”那才叫有鬼了。陈子柚礼尚往来地挤出一个很僵硬的笑:“意外。”
她一向诚实,如无必要绝不说谎。
江离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因为他的笑意又扩大了一点点,并且很屈尊地移到了后座的另一边。
见她还站在原地,他优雅地开口:“上车。你需要我下车重新为你开一次车门吗?”
陈子柚不发一言,顺从地坐到他的身边。
刚才还站在两米远的江流立即坐进驾驶位,将车迅速开离。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