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文治。我在学校里打了一通电话给他。
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我也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他说。
我们晚上出来见面好吗?
好的,在哪里?
我约好文治在铜锣湾见面。
你的好消息是什么?我问他。
公司决定把别离是为了重聚这个特辑送去参加纽约一个国际新闻纪录片比赛。你的好消息又是什么?
也是一个比赛,讲师推荐我参加巴黎的国际新秀时装设计大赛。
真的?恭喜你,可以去时装之都参赛,不简单的。
高手如云,我未必布机会呢。
能够参加,已经证明你很不错。
但是距离比赛只有三个月,我必须在这三个月内把参加比赛的一批衣服赶起,时间很紧迫。
你一定做得到的。
我差点忘了恭喜你。
谢谢。
这三个月我不能再到电视台报告天气,因为工作实在太迫,我要专心去做,我已经跟方维志请了假,准备迎接三个月昏天暗地的日子。
那我们三个月后再见,不要偷懒。
那三个月里,我每天都在杨弘念专用的制衣厂里,跟他的裁缝一起工作,修改草图、选布料,找模特儿试身。
昏天暗地的日子,益发思念文治,只好趁着空档,在制衣厂里打电话给他。
努力呀。他总是这样鼓励我。
我很挂念你。我很想这样告诉他,可是我提不起勇气,等到我从巴黎回来,我一定会这样做。
差不多是在出发到巴黎之前的两天,我终于完成了那批参赛的时装。
我早就告诉过文治,我会在七月二日起程,如果他对我也有一点意思,他应该会打一通电话给我。
七月一日的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