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
跟我说些话。我痛苦地挣扎。
渐渐,我连他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刺眼的阳光把我弄醒,我睁开眼,太阳已经在天边。
我望望身旁的文治,他双手托着头,眼睁睁地望着前方。脸上挂着两个大眼袋,欲哭无泪。
对不起,我睡着了。我惭愧地说。
不——要——紧。他咬着牙说。
为什么闹钟没有响?我检查我的钟。
响过了,你没有醒来。他连说话也慢了半拍。
离开南丫岛,方维志与良湄一起回家,熊弼回去大学宿舍。
看日出的事,真的对不起。在路上,我向他道歉。
没关系,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他笑说。
你真的不怪我?
在日出前就能睡着,是很幸福的。
在巴士上,文治终于睡着了,我轻轻依偎着他。
我望着我的浮尘子钟,到站的时候,文治刚好睡了二十分钟。
我们失去的二十分钟,竟然可以再来一次。
我到了。我叫醒他。
他醒来,疲倦的双眼布满红筋。
我们会不会见过?在很久以前?我问他。
是吗?他茫然。
我好象有这种感觉。别忘了下车。我起来说。
再见。他跟我说。
谢谢。我说,我两天后去成都。
是吗?是去工作,还是什么的?
去旅行,一个人去。
回来再见。
谢谢。
我走下车,跟车厢里的他挥手道别。
在日出之前,我早就爱上了他。
为什么?
在出发到成都的那天早上,我在火车站打了一通电话给文治。
我出发啦,有没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