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沈鱼满腹疑团。
「到底--」沈鱼正想追问。
「表演开始了。」翁信良提醒沈鱼。
沈鱼回到表演台,翁信良提着药箱离开剧场,她还是不明白海豚为什么会服从他。
下班的时候,翁信良看到沈鱼坐在公园外的石阶上。
「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的海豚为什么会服从你。」沈鱼说。
「你的好奇心真大。」
这时于缇也下班了。
「这是我们新来的禽兽医生。」沈鱼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翁信良,你呢?」
「我叫沈鱼,这是缇缇,她是高空跳水的。」
「我刚才看过。」
「我们打算吃饭,你来不来?」沈鱼问翁信良。
「好,去哪里?」
「去赤柱好不好?」沈鱼说。
他们刚好赶及在夕阳下山前来到赤柱。「亡命跳水员中,我还没有见过中国女子。」翁信良说。
「缇缇的爷爷和父母都是杂技员,她胆子大。她不是公园的雇员,她是跳水队的雇员,她每年只有一半时间留在香港表演。」沈鱼说。
「我习惯了四海为家。」缇缇说。
沈鱼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你没什么吧?」翁信良问她。
「我有鼻敏感,常常浸在池水里,没办法。」沈鱼说。
「你为什么会当起海豚训练员呢?」
「我喜欢海豚,又喜欢游泳,顺理成章吧。你为什么会做兽医?」
「很长篇大论的。」
「说来听听。」
「我小时候养了一条狗,我爸爸死了,后来,妈妈也死了,我的狗还没有死,一直陪了我十四年,然后,有一天,它患病了,终於离开我,我哭得很厉害。本来打算当牙医的我突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