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千鹤井家寄居的一段时间里,从未听到洋二郎说过关心妹妹的话。平时对待妹妹象女仆一样。关心姊妹婚事的话,恐伯连佐和子自己也从来没有听到过。
高木彬光—边吸着香烟,一边听他说话。嘴边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的目的,也不是要把事情闹大。但同时,在维护正义方面,我也不甘人后。
“泰次郎先生的死要是他杀的话,我决不允许凶手横行世上、不受惩罚。对麟太郎先生那种无条件地赞美暴力、无视道德的言论我不能苟同。但我的本意也不是想揭露别人的私事,给无罪的人添麻烦。
“我一定保守秘密,决不向外泄露。但是请求我帮助的泰次郎先生惨遭如此不幸,对杀人凶犯我决不饶恕,同时我也不能让凶手继续作恶,再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杀人事件,我保证保守秘密,但有一个条件。”在场的人鸦雀无声,恐怕每个人都陷入了不安与恐怖之中。这时,洋二郎大声问道:
“什么条件,要是用金钱能办到的话,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我对金钱不感兴趣,我要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要大家竭诚协助我找到真正的凶手。”
他说完以后,注视着大家的面孔。除了麟太郎以外,全都避开了他的视线。洋二郎、佐和子都害怕的样子将视线移开,贤吉痛苦地低头咳嗽着。
“你们真是一群怪人,自己亲生父亲被人杀死,既不激动,也不想努力找出凶手。莫非说你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而又想加以隐瞒吗?
“还是你们都同意麟太郎先生的言论呢?你们都主张具有暴力的人可以随意杀人吗?还是怕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会招来不测的后果呢?不管是哪种情况,根据你们的表现我可能成为你们的敌人,也可能成为你们的朋友,请你们好自为之吧。”
这是他的激烈挑战,大家对此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洋二郎象是有话要说,举起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