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或凶手为自己的配偶或直系亲属者除外——我们正符合这条。我们知道会长死了,而又没有告发凶手摩子。”
“报案和起诉有什么不同?”
“作案者和被害人的关系不同。我认为是指这个意思。配偶、直系亲属和兄弟姐妹为起诉权人,应当举报除此之外的犯罪人的犯罪事实。”
“还是你懂法呀!”阿繁伤心地说道。
“看来还真是这个结果了……晦,都是因为摩子杀了人后我们……”阿繁接着又情绪沮丧地说了一句。
他那只待着胡子的手放在脑门上,表情痛苦地摇了摇头。一副不甘心一笔巨额遗产落入他人之手的样子。
这种悔恨和失望落泪也肯定冲击了实子的心境。不,不仅仅是‘冲击’,她的继承份额是四分之三,因此这种打击比任何人的都要强烈和痛楚。但此时此刻,她只是紧紧地绷了一下嘴角,依旧一言不发地盯着阿繁,似乎对他刚才那种不负责的表态表示了极大的愤怒。
过了一会儿,她冷冷地向这4个人问道:
“那么,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办?阿繁和我一会儿9点钟要坐车走了……”
按照计划,今天上午要去接回在富士五湖医院解剖的与兵卫的尸体。因此实子和阿繁要去医院,用灵车将尸体送回东京。除了摩子之外的另外7个人,还要接受调查取证,但考虑到和江家的地位和实际情况,警方只好暂时听任他们的活动安排了。
“我也去。”卓夫插了一句。
“我不但是会长的侄子,而且还是公司秘书室的秘书。我当然应当一同护送会长的遗体回去,并且要守灵堂的!”
大概他早就有了这个打算,他已经穿好了一身黑色的西服。他平时总是表明自己是与兵卫生前定下的摩子的未婚夫;而摩子被警方确认是杀人凶手之后,为了保住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他正在极力远离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