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透子对面的椅子。
“请……”
中里坐下后,又看了看透子。
“秋人……在什么地方?”透子问道。
“获洼警察署。”
这时,女服务员走了过来,中里要了一杯咖啡。
“什么?警察署?!”透子弄不明白秋人为什么会在那儿,连忙问道,“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我们先向寺内丽香录取了口供,再准备和他接触一下,不料今天早上寺内夫人自杀了。这是我们一时的疏忽造成的。太遗憾了。因此我们立刻传讯了他……”
“传讯?!”
透子一下子惊呆了。
“对,恐怕他早就有了淮备。在我们去传讯他之前,他给你写好了一封信。大概是丽香女士的死给了他很大的震动。”
“丽香女士和他?这到底是……”
中里没有直接回答透子的问题。他把目光转向了已经昏暗下来的庭院。
“我们在白藤起人的身边根本查不到寺内丽香的存在。在她死前的一个星期,我们偶然在山中湖畔的一家酒店里才知道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可以说发现她完全是一个侥幸……”
“起人叔叔和丽香女士?他们从什么时候有来往的?”
中里平静地看着透子,“三月十七日下午三点左右,起人先生在河口湖车站一个人下了车。然后乘出租汽车,先去了河口湖镇的那排平房,接一位女士上了车。在他们绕湖一周之后,他们又去了山中湖。在山中湖游览了一番后,他们去到酒店用餐。酒店的经理说,他们好像是很珍惜每一分钟似的,一刻也不分开!十分亲密。”
“后来呢?”透子急切地间道。
“七点左右,他们又上了出租汽车,先把那个女士送回了家,他便回到了东京。那家酒店的经理记得起人先生的容貌,却从未见过那个女人。我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