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圣不急不缓的将黑子收拢，说道：“道友在还是专心些下棋，免得棋盘外赢不了，棋盘内又输了，丢尽上古神人的面皮。”

天吴冷哼一声，哪里听不出话语中讽刺，说道。

“那凶人承一族气运，身死道消之后，人族定遭受反噬！日后能不能传承下去，都未可知，你当真不急？”

“你看老夫种的这薰华草。”

儒圣指着一旁盛开花朵的仙株，说道：“此时看似绚烂，傍晚时候便会枯萎，直到明日再次开放。如此轮回，与天地众生何异？”

“这天地万灵的兴衰，在老夫看来，不过一盘棋输赢！”

……

虚界。

山河崩塌，城池破碎。

大片大片的世界消散，化作漆黑墨色，随着虚空扭曲拉长旋转。

唳！

一声长鸣，凤母口吐七彩火焰，将百万人族大军烧成飞灰。

军卒死后融化成墨汁，其上站着一道身影，挥毫勾勒几笔，墨汁变化成三足金乌。

“大胆！”

凤母挥翅将金乌打散，尖叫道：“竟敢侮辱陛下，你想步那凶人后尘？”

“老朽早就死了！”

话音落下，身影轰然碎成无数墨汁，原本破碎不堪的世界又恢复原样。

咚咚咚！

战鼓响起，数以千万计的人族，悍不畏死的扑向凤母。

“该死！”

凤母怒骂一声，此等情景它已经循环数十次。

虚界不灭，画圣挥手就能塑造千万大军，直到将敌人消耗致死。

……

饕餮腹中。

云府。

孩童正在看书。

饕餮一族不愧是云帝后裔，收藏了无数上古典籍，其中不少是以神文书写。

先天神人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