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表。随后在道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根烟,和煦的日光从上方带格子的屋檐上洒下来,斑斑点点地落在身上。步行街上人来人往,人影喧闹,空气中有歌声在回荡。他就这样望着对面人群空隙间不断闪出的娴静侧影,轻声叹了口气:“都长大了啊……”
两年前地时候他去过维也纳一次,表面是为了公司的某些事情顺带看看她,实际上何为主次却难说得很,那时候他给家明建了一个墓,心中有些事情想说想做,可是到了维也纳之后,见到那个完全生活在封闭天地里的少女,才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于是就那样闲聊了几句便走掉了。如今在人群之中看着那安静坐着的身影,才忽然发现,两年前的沉默大概是对的,有些事情水到渠成,不说地时候你想说都说不出来,该说的时候。大概也是避不过去的。
他坐在那儿,看着那身影偶尔抿一小口咖啡,低头翻阅着手中的东西,就这样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概两点五十的时候,女子看了看手表,随后抬起头随意地望了望路上的行人,又低头看资料,两秒钟后。她再次抬起头来。目光疑惑地望向这边。东方路笑了笑,摁熄了烟头。从长椅上站起来。
“来很久了吧?”在灵静面前坐下,东方路道。
女子犹如精灵般的笑了笑:“刚到。”
“那我可在对面坐了半个小时了。”
咖啡厅里乐声悠然,女侍应生过来,他随意点了一杯咖啡,两人闲聊两句,灵静倒也没有多少拐弯抹角:“我见过了雅涵姐,也大概知道了当初乌河岭的事情,我想知道他的事……”
东方路点了点头:“他地墓其实是我给他立地,不过……”
话才刚出口,一道身影映入眼帘,他微微皱了皱眉,女子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阿路,居然真的遇上你了。”
从咖啡厅前方走过来的,正是才从家里分开不到一个小时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