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老板,然而因为老板的随意经营,花店的开张时间也很随意。
怪不得有这么多时间来找他。
然而过了一段时间,虞幸还是没能等到花宿白跟他吵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时候脾气差到让人忍不了,偏偏花宿白全都忍了下来。
虞幸就说:“你是在玩什么感化阴暗者的游戏?觉得以你的温柔和耐心,能让我感受到温暖,变成一个开朗的人?”
他真的是每一句都在夹枪带棒:“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被当做例外的感觉,别人不敢接近的人,你敢,别人怕的人,你却可以动手动脚,这种特殊能够满足你的虚荣心。”
“亦或者,你有受虐癖,被我骂就会觉得很爽?”
换成别人被他这样直白的侮辱,哪怕是对他那张脸极具好感,都得气的拂袖离去。
可花宿白不,花宿白还笑眯眯的,怀里还抱着刚给虞幸买的……却被拒绝了的一袋葱油饼。
虞幸:“如果不是这样,我真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非要来和我做朋友。”
他就是很害怕,越害怕,说话越狠。
他这样的怪物,连人类都算不上,又怎么敢奢求“朋友”。
他害怕等他真的习惯了花宿白,把花宿白当成了救命的浮木不肯撒手,对方却忽然抛下他。
也怕花宿白真心待他,可他却又伤害到了这个人,害人丢了命,到最后很没良心的连花宿白的名字都记不住。
与其这样,不如从一开始就别抱希望。
正因为虞幸的不安,他才会一边舍不得花宿白给他带来的唯一的温暖,一边想着早点把人骂走拉倒,省得以后再出事。
花宿白却笑了:“你怎么知道不是呢?”
虞幸不明所以,绷着脸看向他。
“你说出这么多种可能,都不给我应答的机会就自己全否定了,你又怎么知道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