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信息,哪怕只是听,他都恍然有种眩晕晦涩的感觉,感受着一种怪异的思想逐渐扎根在他脑子里。
这是污染,比任何鬼怪都恐怖的,不可拒绝的污染。
他转头看赵一酒,赵一酒却面色如常,甚至朝他投来一个“怎么了”的眼神。
虞幸摇摇头表示没事。
在伶人说“本来”两个字的时候,虞幸就知道事情恐怕出变故了,原本的门票不再是门票,那么新的门票又是什么?
说恰好这时,伶人像是有心灵感应般瞥了虞幸一眼:“一次长廊只会给出一个门票烙印,我的烙印不作数,是因为这里出现了比铜像更高层次的东西,那东西,同样给出了一个门票。”
“阿幸,你把衣服脱了吧。”
邪神千结擅长蛊惑,诱引,扭曲认知。
虞幸的思路被连接起来,他的鼻腔里涌现潮湿的空气,耳边是密密麻麻的爬行声,大腿根仿佛又被一只蛇头顶过。
蛇窟。
他进过蛇窟,但是不记得了。
在虞幸自己毫无所觉的时候,他已经将胸前衣领拉下,露出起伏有点剧烈的胸口。
虞幸回过神,低下头去,赫然看见自己胸膛正中央,也有一个蛇形烙纹。
更加严重的眩晕感顷刻间席卷而来,恍惚之中,虞幸感觉自己被一个冰冷的东西围困住,他一惊,脑子出现一阵刺痛,终于彻底清醒。
围住他的是赵一酒,而且赵一酒只是在他旁边扶了他一把。
“没事吧?”赵一酒有些心惊地看着虞幸的烙纹,“这难道是,门票?”
虞幸昨晚拿到了门票。
只是给出门票的东西比铜像更高级,属于千结邪神的力量也更强,祂扭曲了虞幸的认知,让他暂时无法回想。
原来是这样。
虞幸额角流下一滴冷汗,顺着脸侧没入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