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没有发生过。”虞幸呼出一口气,“为什么对荒屋的鬼物动手……我以后会给你一个答案。”
赵一酒摸了摸脖子上缠的绷带,绷带下隐隐散发出的疼痛像是在提醒他昨夜的真实。
但他说:“……不用。”
“嗯?”虞幸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
“不用给我答案,我不在乎。”赵一酒放下手,“你做什么都有理由,反正不管在什么时间,我都会按你说的做。”
他想,如果是现在的虞幸穿越回一年之前,他依旧会像今天一样,无条件地执行虞幸的指令。
因为他是他的队长。
四处飘着的亦清听了一耳朵:“啧啧啧啧。”
“…幸偏头,开始暗自思考,赵谋是不是给赵一酒报了什么班。
他也注意到了刚才赵一酒摸绷带的举动:“脖子的伤严重吗?”
“不严重。”赵一酒看起来并不是很想聊自己受伤的问题,他扫视了供奉室一圈,那些微光照不到的地方都隐藏在黑暗里,到处都是阴影。
而阴影就是他的另一只眼睛。
“角落里没东西,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就连那股……污染的力量也完全消失了。”他迅速总结道,“如果还有信息,只会在铜像上。”
可是铜像被摧毁得很彻底。
虞幸踩过一地的铜渣子,来到底座前。
底座还是完好的,但是看上去除了冰冷的金属色,什么也没有。
他伸手摸了摸,从指腹传来的触感也证明着这个底座并不具备什么隐藏的东西,或许只是伶人在摧毁铜像的时候过于精准,将没用的事物保留了下来。
铜像也不知立在荒屋多久了,周围有一些磕碰的痕迹,总体颜色也比较暗淡,然而干干净净,应该有人经常擦拭。
擦拭者或许就是云姑娘了……云姑娘也已经死了,他亲手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