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龙头,将双手伸到水龙头下,接受水流的冲刷。
几秒后,她把头也伸了过去。
洗手台的活动塞关着,水龙头被开到最大,流水哗啦啦的充盈着洗手台,女人整个头都被打湿了,她发出畅快又古怪的喉音,一点一点等着水平面上涨。
但是她等不及了。
女人把头低下去,深深埋在水里,口鼻里渗进水流,带起浓烈的窒息。
她的身体激烈反抗起来,不停的抽搐,可她却坚定的、快乐地溺在水中,任凭氧气离她而去。
肺部开始烧灼。
肺部快要爆炸。
漆黑笼罩而来,水花溅起,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尸体失去了支撑,无力地从洗手台上滑落。
她的腹部高高鼓起,随着尸体跌落在地,肚子里几乎传来晃荡的水声。
无人控制的水龙头依旧再放水,很快,水便溢出了洗手台,流到了地面上,将女人的衣服打湿。
女人凸起的眼睛睁得很大,满足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对于把自己溺死这件事,她甘之如饴。
卫生间里被水笼罩。
寂静中,水流如此刺耳,水气蒸腾,不知为何,洗手台前的镜子上莫名多出了一只水迹形成的手印。
细小的水珠下垂,变成一股一股流下。
“在这里!”
卫生间外响起几道奔跑的足音,接着门被撞开,三个男人冲了进来,他们身上的衣服和女人穿的制服不同,同样是白色,女人身上的松松垮垮,比较舒适,这三个男人却穿着特质材料的长裤,配上战术短靴,上身套着一件十分简练方便的外套。
不仅如此,他们的下半张脸上还带了一个金属的过滤网面罩,大腿绑着枪袋,突出了一块手枪轮廓。
个子最高大的那个看见眼前的情景,立刻拿起胸前挂着的对讲机,冷声道:“感染体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