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的轮廓,令人不适的是,用这块木头雕出来的又是一个婴儿的头。
白天她兴致勃勃地在那里戳羊毛毡,晚上开始做木雕,但主题永远都是小小的婴儿头颅,虞幸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往宿管的肚子那里瞥了一眼,这种明显的提示不由得他不怀疑,宿管身上的异常可能和“孩子”有关。
可惜,宿管值班室的办公桌挡住了宿管的肚子,虞幸什么也没看见,收回目光,笑着说:“挺好看的,那我们不打扰宿管姐姐的艺术创作了,先上楼了。”
之前他们每一次上楼或是离开宿舍,宿管的眼神都会紧紧黏在他们的背后,一直到看不见了为止,那种强烈的感觉绝对不是错觉。
好在女宿管也仅仅是喜欢盯着他们而已,并没有做出过其他事情,但此时此刻当虞幸说他们要上楼的时候,女宿管的脸上突然绽开了一个异常亲切的笑容:“同学们,等一下。”
四人打算上楼的脚步纷纷一顿。
赵一酒阴郁的眼神朝宿管瞥了过去,晚上的时候,那些老师们白天不曾暴露出来的异常全部都显现出来了,谁知道宿管是不是也分白天的状态和晚上的状态。
“怎么了吗宿管姐姐,我们回来的有一点迟,急着上去学习呢。”温青槐故意露出有一点点急迫的表情,但这一次,“十分好说话”的女宿管并没有善解人意地放他们上去,而是用目光缓缓凝视住他们,手里的刻刀在桌面上刮了一下。
办公桌上瞬间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让他们意识到女宿管看起来弱不禁风,实际上却是随手一刮就能让雕刻刀嵌入办公桌的狠角色。
“我的木雕有些瑕疵,但我是一个喜欢完美的人。”女宿管用她甜美的声线轻轻道,“可以留两个人下来帮我参考一下吗?”
这种邀请一听就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尤其是女宿管的嗓音,白天听来十分亲和,晚上的时候却像女鬼的发丝一样轻轻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