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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书上带了配图,创办人的演讲活动台下方,众人举起了他们的双手,鼓掌着,欢呼着,随着这张图被印上书页,几十年都没有停下他们的万众狂欢。
仿佛对他们来说,将学习不好的孩子打成垃圾,又给了这些孩子一个监狱式的囚笼,用比对待犯人还恐怖的手段“拯救”这些孩子,是一件让他们灵魂得到升华的事情,是他们的慷慨和施舍。
虞幸将书丢到了一遍。
他面无表情,也没有什么感触,对此唯一的想法就是——看来在考试的时候,政治和历史将会是最简单的拿分点。
一个糟糕的世界,一群用畸形的观念囚禁着同类思想的上流人,一群自己被迫害后,还心甘情愿的继续迫害下一代的成年人……
这样的副本,一定是压抑的。
他继续看政治课本,了解了这个世界政客的常用手段,其实控制手段并不高明,甚至说是十分低级,但无奈的是,成功的人享受着资源,本身就成为了迫害他人的一员,失败的人被压迫在底层,接触不到反抗的资本,甚至连精神都因为一遍遍的压迫和重塑,变得对畸形世界观深信不疑,甚至成为拥护者。
……
一个上午,整个宿舍都在哗啦啦的翻书中度过。
虞幸记忆力很好,看得最快,主要是其他科目并不困难,都是他曾经接触过的知识,他还抽空跑到对面赵一酒的小隔间里打量了一会儿,心情有所好转,他敢打赌,这大概是赵一酒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努力地学习。
好在赵一酒虽然没有正式的上过学,但由于赵谋曾经的教导,他对这些知识的接受程度良好,只是是不是眉头皱紧,没有出现暴躁摔书的情况。
至于考试,那就得另说了,看得下去和完全掌握是两码事。
终于,看着时间,其他学生该下课了,食堂已经开放,他们四人准备去楼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