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一个喜欢到处送花的家伙了,你要是想给我们送小手工的话,别叠花了,没新意,你给我叠个大狼狗吧!”
宁枫笑意更深,像是精神病人在遥远的他乡遇到了病友:“为什么是大狼狗?”
“大狼狗可爱呀,比花实用。”虞幸瞥了一眼赵一酒的侧脸,这人刚才直接冲上来隔开他和宁枫,此时身上阴郁紧绷的气质还未散去,光看下额线就能看得出这人严谨的备战状态,像极了一只随时准备攻击的狼狗。
于是虞幸补充:“给我找个黑色的啊,既然你这个是荧光的,那就来一个五彩斑斓的黑的大狼狗吧。”
“那就说好了,我尽量给你弄出来,下次见面送给你……”宁枫察觉到了他的视线,顿时了然,又带着那挑衅的笑容转向赵一酒,“这位酷哥,要不我再给你捏个狐狸?”
“酷哥”心道你捏个锤子。
赵一酒冷冷地望着,没有什么搭话的欲望,顺便还想了一下,如果捏一个狐狸的话,他真不知道这代表的是他哥还是虞幸。
“用不着。”他说,心里还补充了一句——快滚吧。
这些人不走,他都不能用影子巫师的能力带虞幸跳回去,天色已经不早了,还不回据点,难道准备在这里赏月吗。
宁枫发现赵一酒眼中的嫌弃不是作假,于是撇了撇嘴,拿到了骨球的好处还“惊吓”了虞幸一番,他心满意足地哼起了温暖的小调子,笑眯眯地招呼着执棋者和云肆从镜子离开。
云肆大概是饿了,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像个豹子一样毫不犹豫地跳入了镜面里,镜面浮现起一圈圈涟漪,他整个人便消失不见。
虞幸悄悄地看着镜面上的景象,却见虽然镜子在黑夜中散发着幽光,但镜面上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出来。
执棋者淡定地走入镜中,只有宁枫半个身子都进去了,还要转过头来用邻家大哥哥一般温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