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里有枪,他好想把枪架在宁枫脑门上,让他去看看精神科。
执棋者已经习以为常了,面无表情的少年死死按住怀里的兔子玩偶,不让人偶中的恶灵气息唤醒画中可能存在的鬼物,他抬眼看着虞幸:“这是最佳选择,你更倾向于把人情送给我们,一味地推延是没有意义的。”
宁枫还没用他那邻家哥哥的气质说完骚话,虞幸也没秉承戏精精神接下所有话,就被这个不懂幽默的少年给戳穿了。
几人对视了一眼,都有种力没使完的遗憾,有些尬住。
赵一酒偏头轻咳一声,仿佛在庆幸自己因为话少而没有卷入这尴尬的境地。
几秒后,虞幸看向被三个体验师选中的油画,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然后认真严肃地说:“画得很好,是琳达的作品,你们真棒。”
等了几秒没有下文,云肆问:“然后呢?没了?”
是琳达的作品这件事他们都知道,因为油画的下面写着名字。
“没了,意思是我们找错画了。”宁枫倒是一下子就听出来,虞幸是说这幅画就是琳达的作品,不是赝品。
“没道理啊,我的感知……”鉴于自己的感知已经出错过一次,云肆说到一半又扯上了执棋者,“还有小江的感知,我们都感觉鬼气就在这附近的。”
“既然知道只是在这附近,为什么不看看旁边这幅画呢。”虞幸跳没用,大拇指示意了一下这幅画右边的另一幅画,这幅画的色彩表现手法有一些特殊,之前他们看过的大多数油画都用沉闷的色调来表现他们想要的压抑感,这一负责大胆的使用了血红的颜料作为背景色调,放眼望去,整个红色铺满了视线,相反,处于这片“血海”的人物则有些模糊不清。
这幅画的名字叫屠夫。
“这幅……?”云肆有些犹豫,他确实在这幅画上感受到了威胁,但是和旁边的画的对比中,他更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