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厨师猛然接近了前面的推演者,手中的羽毛笔化作一只真正的羽毛,却带着某种目的性向赵一酒席卷而去,羽毛上滴落一滴鲜红血液,刹那间,那幅被在手里的河岸油画开始颤抖,赵一酒低头看了一眼,何不意外地将油画抓得更紧。
虞幸就更嚣张了,他直接笑出了声:“还以为你们跟了这么久还不敢动手呢,终于忍不住了。”
厨师是个中年男人,他听到虞幸这么说,就知道自己早已暴露,但他并不觉得惊慌:“你不就是想让我接近,这样鬼物攻击的时候就会把我也纳入攻击范围么。”
他冷笑一声:“这也正合我意,只有抵挡住鬼物攻击的人才是赢家,这幅画我要了。”
油画的震颤幅度越来越大,终于,众人耳边都出现了一声水浪声。
云肆脸色一僵。
怎么他离得这么远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