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事就疲惫不堪,脑容量大部分贡献给了学习资料,想点事情都能想困。
虞幸顺应着身体的意愿,沉沉睡了过去。
……
今天,由于停电的原因,一家三兄妹睡得都比平时早了很多,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地响着,在静谧的房子里孤独而准确。
夜色越来越沉寂,大约到了午夜,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才停下,仅剩屋檐往下滴水时频率稀疏的轻响。
没有光笼罩的地方黑黢黢的,与白天一比,这空荡的房子更加阴森,无数道看不清的影子仿佛就藏匿在各个角落。
大厅里,安静地针落可闻。
一个看不清轮廓的人影从楼梯上缓步走了下来,一步,又一步,他走得真的非常缓慢,像是在驻足欣赏每一刻的寂静。
终于,人影来到了客厅,他幽灵般地略过各个摆放的家具,穿过沙发,走进了厨房。
“好渴……”人影发出梦呓般的呢喃,打开冰箱的门。
冰箱内,一颗中年人的头颅面色泛青,用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将门打开的人,眼眶里突然流出一行血泪。
人影就维持着打开冰箱门的姿势,在冰箱前停留了很久,直到那一直往外冒的冷气将人影冻得打了个哆嗦。
虞幸睡醒了。
这种清醒很难形容,是一瞬间从深度睡眠来到了绝对清醒的状态,所以当他一醒来就和一颗头颅面对面时,他保持了淡定。
口很渴。
这是虞幸现在最直观的感受,他太口渴了,口渴到必须要从冰箱里拿一瓶水来喝。
当然,他也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在他睡着的时候,他自己因为口渴而从床上爬起来,走下楼梯,穿过客厅,来到了厨房,打开冰箱门,并且看到了白天就想阴他一次的爸爸的头颅。
这听起来有点像梦游,但虞幸知道并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