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棱镜也老实好久了,觉得是时候搞点大动作了?”
她站起身,以一种沉稳地步态走向认真倾听她说话的几人面前,那些人都还坐着,她便显得居高临下。
“比如,杀了研究院的任义,基金会的余景,赵家的赵谋,早就看不顺眼的曲衔青,还有深夜的我。”她依旧在和韩彦说话,眼睛却紧紧望着这些嘉宾们,仿佛在说,你们再这样,别怪到时候救命都喊不出来。
“你们要的,就是直播之外各个势力的大惊失色,还有围观者的震惊,以此来加深单棱镜的影响力,就像现实里某些袭击一样。”赵谋坐在轮椅上,淡定地接了话。
直到他出声,韩彦才换了一个表情。
现在的情况似乎正是他希望看到的,众人顺着他给出的线索一路找到真相,然后发现真相的内容他们承受不起。
因为一切已成定局,在韩彦以唯一一个绝望级推演者的身份进入了有任义参与的恐惧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没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起码韩彦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在赵谋如此淡定的接话中,他才升起一些兴趣:“怎么?一副早有预料的从容模样,你是真的早就知道,还是在故作淡然,实际上脑子里早已一片浆糊?”
他问得如此嚣张和挑衅,就像是已经知道自己公会的同伴公布了他的身份似的。
单棱镜的人很疯。
疯到伶人允许他在公会里发展到今天,就是为了这样一场袭击,韩彦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因为伶人能预料得更远。
他谁都不怕,就怕伶人,因为伶人永远能先一步知道他在想什么,先一步知道敌人的动态。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韩彦对伶人的畏惧,甚至多过了那个从没见过的会长。
他甚至不确定“单棱镜会长”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反正,他所有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