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是因为输才难受,而是...”
“而是小姑母她连续让我陪她玩了半月,若只是半月也没什么,可是在这之前,我已经和表兄他们玩了一月,实在是玩腻了...”
好家伙,朱安闻言目瞪口呆。
修行之辈可不似凡人,玩了将近两月,那可就真的是不停歇的玩了两月,没有睡觉吃饭休息之说。
得知这些,朱安方才重新审视了一圈白乾。
这一细看,朱安又发现了不对头的地方。
记得第一次见面时,这大侄子可是骚包的很,金色法衣大氅,极品仙玉做的宝簪插头上,腰间还别有一看就不是普通宝贝的玉佩。
如今一瞧,白乾哪还有当时的行头,一身简单的常服,头上别着不知从哪个树上搉断的木枝。
嗯?
朱安忽然想起了什么,转首看向正摸牌的白棠。
小姨子头上插着熟悉的发簪,腰间别着熟悉的玉佩,在其盘腿坐着的岩石上,还铺着一张金色的,好像是大氅的软垫。
朱安沉默下来。
他刚才的一瞬间还真的以为白乾是玩腻了,但现在...
朱安觉得可能还有一些其它的外在因素存在。
这是被小姨子虐怕了啊!
朱安不由想起自个已经输掉了一小半的秘制小鱼干...
嗯??
他陡然惊醒!
这小姨子打牌貌似运气有点过于好了。
想及此,朱安下意识伸手查探了一番自己曾经做的特制木牌。
这一看不要紧,朱安当即脸色沉凝起来。
他没想到,面前这个看上去挺标志的小姨子,里面竟会是黑的!
怪不得他每次洗牌后,对方都要再洗几下...
原来是在作弊!
朱安表面不动声色,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