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是去那家离大使馆很近的露天舞会,或许可以留下一封,告诉亨利自己真实身份和为什么隐瞒的信,然后悄悄离开,回到大使馆的城堡。
要是亨利没怪她隐瞒身份,第二天或许就会有回信,然后俩人就可以在英格兰秘密约会,直到没法隐瞒的时候,就直接公开。
“我去准备一下”,从李长亨怀里站起来,刚走几步,安妮又回头道,“不准偷偷进卧室,亲爱的”。
“ok”,虽然不知道安妮搞什么鬼,但李长亨还是装作可惜的表情耸耸肩。
半个小时后,穿戴整齐的安妮,摸了摸外裙口袋里的一封信。
信里有她亲笔写下的解释,还有英格兰的联系地址、私人电话,和那张印着自己公主头像的报纸。
走到酒店大堂,昨天那个经理立马迎了上来,“晚上好,霍华德先生,您这是要外出吗?”
“嗯”,李长亨点点头,忽然想到九月的深夜,要是有一辆经典踏板摩托,行动自由的同时,吹着夜风也很舒服。
五十美金当押金,一辆八成新的摩托出现在酒店内部停车场。
从员工通道离开,避开了任何麻烦的在罗马深夜的市区里随意行驶着。
甚至还让兴致勃勃的安妮,坐在驾驶位上,李长亨抓着她的手,在基本看不到多少行人和车辆的大街上,教她开小摩托。
在街上疯闹了快一个小时,俩人才来到台伯河岸边的露天舞会。
本以为已经深夜1点多了,肯定没几个人,甚至关门都有可能,却没想到这座在河道上搭建的木质舞台上,人多的差点都没空隙让人扭动身体了。
安妮看到人这么多,激动的拉着李长亨就往河道台阶走。
买了两张入场券,人实在太多,不会跳舞,却提议来跳舞的李长亨,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被安妮拉着挤进舞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