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大家都愿意把柳铭淇当成一个实用型的军师,还是脾气比较暴躁的那种。
刘仁怀笑了笑,点头表示了赞同。
巩才博闻言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龄公,贤公。德王殿下一心为民,不顾个人的声誉得失,这样的圣人,怎么能说是歪主意,还有坏脾气呢?”
别看巩才博已经快四十岁了,但他骨子里却还是十几年前刘仁怀初遇时的那个嫉恶如仇、生性冲动的年轻人。
对于大杀人贩子,面对苗炎都能从容不迫,说出“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得兼,舍身而取义者也。”这样醒世名言的德王殿下,巩才博是由衷的佩服。
他觉得这样才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哪怕德王殿下比他还小了二十多岁,仍旧是少年。
所以,巩才博一直把柳铭淇当成自己的偶像。
如今听到两位大人这么编排偶像,他当然有点不乐意了。
刘仁怀晒然一笑,“好,好,我知道这又冒犯了你了,子云啊,对不住,对不住!”
见到自己的恩主这么客气的道歉,巩才博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龄公,对不起,我……”
“不好啦!”
他一句道歉还没说话,外面又冲进来一个幕僚。
幕僚在门口险些跌倒,却根本不顾,“不好啦,龄公,曹家……曹家疯了!”
“嗯!?”
刘仁怀和苏凤齐齐的一愣。
这又是怎么啦?
苏凤距离他近一点,顺手拿过来誊抄好的飞鸽传书,一目十行的扫了一眼,不觉轻蔑的一笑。
他递了文书给刘仁怀:“龄公,看来老天注定要让我们遇到点麻烦啊!这曹大公子果然是发疯了!”
刘仁怀看了一眼,都还有点不敢相信,多看了几遍,才又递给了自己的心腹幕僚。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