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但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下的选择。”
放水到南诏那边,那就是直接淹掉他们的田地和道路了。
这样的法子虽然能保全宜宾,但是却很损阴德。
可转而一想,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我能保住我的一方民众就好了,还管别人干什么?
再说了,南诏是我大康的领土吗?
不是!
那还说什么?
柳铭淇也觉得这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
所以他不纠结,但是他多说了一句:“能不能劳烦何大人写一份奏折上去,跟朝廷禀报一下今年长江水位上涨的事情?我总觉得有点不安。”
“好吧!”
何飞却是点点头,“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别看何飞答应得利索,但他写奏章的时候,一定会写明白是裕王世子先提醒,要把柳铭淇摆在责任的第一位。
柳铭淇满意的一笑。
他最担心的就是别人不把自己的担心当成一回事儿,从而忽略掉这些可能的危险信号。
毕竟宗室出门在外,很多人都是不以为然的,许多时候还把他们当成一个负担,恨不得马上送走,哪里有什么尊敬?
这也就是柳铭淇的身份不同,堂堂圣人,虽然不至于让这些文官们纳头就拜,但必要的尊重是肯定的,那还是发自内心的尊重。
不尊重?
你去写一篇《劝学》来看看?
你去说一说“舍生取义”来瞧瞧?
他接着又跟着一群士绅和地主们到处去看田地。
不得不说,宜宾的土地果然是肥沃。
比起柳铭淇在京城看到的肥沃土地是一点儿都不差。
要知道,帝京城所在的京畿地区,可谓是整个华夏的起源,那是古代就被称之为“中原”的地方。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