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就关在绣衣卫衙门和巡捕衙门里,天天被郁闷的绣衣卫收拾得哭爹喊娘,大叫自己再也不作恶了。
……
成功的让景和帝岔开了话题,柳铭淇顺势又给自己的仇人上眼药:“陛下,小臣我控诉的林总督的大儿子林耀有嫌疑的一事,调查得怎么样了?我问高都督,他就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景和帝晒然一笑,“你啊,就知道去吓唬人。高敬去找了林耀,吓得他脸都白了,说话都不清楚,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是不是没有上刑的缘故?”柳铭淇眨眨眼,“我看到戏里都这么说的,直接酷刑之下,他一定招供。”
本来赵寿在旁边都当透明人的,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嘴皮子扯了扯。
要说记仇和诬陷人,裕王世子可是天生的奇才啊!
“胡闹!”
景和帝又好笑又好气,“林耀不过是贪财了一点,哪里有那个心思来杀你?再说了,之前他一直陪着太子在两湖,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去策划这些?”
柳铭淇耸耸肩,不再说了。
不用刑,那还说个屁啊?
林耀演戏都不会,那还能在太子身边混吗?
虽然柳铭淇不敢肯定,反正林耀的可疑最大就是了,指着他说事情,说不准就能弄出什么点线索来。
这也不叫什么打草惊蛇。
遇到这么大的刺杀,柳铭淇要是不到处找凶手、不看谁都是凶手才怪。
恰好之前林耀向他要过白糖的股份被拒绝,柳铭淇怀疑上他,那不是天经地义吗?
不怀疑那才是奇怪呢!
他还不怕林耀知道了恨自己。
即便刺杀不是他主使的,因为白糖这个利益关系,两人根本就不可能成为朋友。
既然都不是朋友了,我往死里整他,有什么错吗?
柳铭淇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