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去。
贾腾鹰迈过门槛,院子一角那个站在石桌旁手拿着戒尺监督的古板女子映入眼帘。
他眉头渐松。
对于范玉树,贾腾鹰不怎么关心,但是对于赵戎这位新来的舍友,贾腾鹰不想他被其它学子们排斥,因为那种感觉贾腾鹰体会过,真的很难受。
不过幸好有鱼学长在。
贾腾鹰嘴角轻轻扬起,当初他刚开学入堂时,上艺学课时也与赵戎一样,对于琴艺丝毫不通,从小到大唯一摸过的一把琴,还是家乡私塾中那个给他赐字的老先生珍藏的一张破旧古琴。
贾腾鹰也只是依依不舍的摸过一下而已,只觉得田间那些玩伴所绘声绘色的说过的捏女孩小手的感觉与之相比,也大概不过如此了。
之后开学第一次上艺学课,他连一张琴都没有,周围全是刚见面的新同窗,且人手一张让贾腾鹰应接不暇的各异古琴,就他一人两手空空。
当时新同窗们的视线投来,那窘境,贾腾鹰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只觉得比不久前的子瑜兄尴尬多了,因为子瑜兄是抬头不躲闪的环视一圈,笑脸相迎众人的目光,这让他不禁羡慕。
不过后来也与子瑜兄一样,是鱼怀瑾走了出来帮他。
贾腾鹰又看了眼远处的石桌。
那时鱼怀瑾不仅送了他一张古琴,还给他补过课,就像此时此刻的子瑜兄一样。
而他鼓足了一口气,很认真刻苦的去学,结果不到三天便熟练了古琴,不再需要她劳神补课了,可以开始自学进步。
只是,让贾腾鹰有些微微失落的是,短短三天,二人除了“你指点一句,我认真听着刻苦学”外,几乎没有任何其它的谈话,只是一板一眼的补课。
贾腾鹰微微一叹,不过旋即轻轻抬着下巴,浓浓的眉毛向中间聚拢起,眼睛之中闪过一点罕见的骄傲之色。
鱼学长应该对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