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戎低着头,轻轻摆好茶杯,盖上了茶盖,站在原地沉默了三息。
他搁下了一枚灵石,下一秒,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留下一群目光好奇的客人,与盯着桌上灵石愣神的酒楼小二。
归瞧了眼赵戎心湖的颜色,有些看不懂,“赵大公子要去哪,你可别做傻事,那个人咱们上回在江上遇到过,是个金丹剑修……”
剑灵停顿了一下,再次蛊惑道:“要不咱们先忍他一忍,去南逍遥洲练个十年八载,再归来找回场子?”
赵戎轻吐出两个字。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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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白与赵灵妃一起下山。
刚刚赵灵妃接过紫衣花,让他松了口气,并且心中一喜。
可是。
此时他余光关注着赵灵妃,发现她一路上都目视前方,并没有偏头看他一眼。
并且。
还与他保持着让他觉得难受的距离。
这距离宛若鸿沟。
他想跨越,哪怕接近一点也好。
但是江彻白又有些不敢。
他下山的路上陷入了某种纠结之中。
眼见离山下的出口越来越近,江彻白想脚步慢些,但身旁女子的脚步却依旧很快,他不得不更上。
江彻白一时之间患得患失起来。
他知道赵灵妃的性子,冷清,高傲,话语不多,专心修行。
因为某种意义上说,他也是同类人……至少曾经是。
所以他明白,这种性格除了极少数是真正的冷淡外,大多数是外冷内热,冷淡只是因为没遇到那个对的人而已。
而一旦对某个人动了情,那便就很可能就是一生了,再也装不下任何其他人。
据他观察,赵灵妃好像身边并没有其他男子的痕迹,闲聊时也没见她提过除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