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能力,骆涛还是十分认可,但经过这件事,又怕他们年轻气盛拎不清轻重,做事反而冲动,不得不多叮嘱几句。
“哥,您放心……”
“请骆爷放心……”
骆涛微微点了一下头,又和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分头离去。
就在他们离开没有多久,一个人影从门前经过,左顾右盼,带着不可察的微笑观察着四周,又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在离三庙街两条街的一高层建筑,“这就是你说的跟踪你的那孙子?”骆涛放下手里的望远镜。
这人跟踪技术是不错,但是他忘记了他跟踪的对象比他还狡猾。
“是的,不知道哥还记不记得当年偷我们画的那人?”
“孙军?”骆涛略为惊讶道。
“是的,我找人查了,确定他就是孙军,不过他现在改名叫孙立,现在跟着白跃进。”
“哦?”骆涛轻笑一声,很快就想明白了孙军当年为什么能躲起来没有被抓住,原来身后背靠着大山。
想通这一点,再回想一下当年的事,现在便能全部解释清楚了。
王均为什么会在王鱼落网就突然找上门,这分明是有预谋,有组织的。
还有当时捕鼠行动为什么那么顺利,王均等人恐怕没少在这里面出力。
这世间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有的果都似命中注定的一样,在一个时间段內交汇重合,慢慢酝酿出来的。
“有点意思。”
一旁的徐乐则露出询问的意思,要不要对其动手。
“光明正大的动手,一定要重,不要给他留一点希望。”
现在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对付王均,但这不是意味着骆涛连治他们走狗的法子都没有。
更何况这孙军还跟自己有着旧仇新恨,不拿他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