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站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笑呵呵聊了些其他的,很快就到了地方。
两人就要进去的时候,站长突然像是刚想起来的样子,对副站长道:“玛德,瞧我这记性儿,早上处座还跟我聊起本地的老刀烟他抽着呛嗓子,我说要给他拿三炮台来着,结果给忘了。”
副站长一怔,道:“这……来都来了……”
“辛苦你一趟,快去快回取一趟!”站长笑呵呵把副站长往车里推,“问孙秘书要,拿两条,你自己留一条!快去快回,我在这儿等你啊!”
他不由分说命令完,从副站长手里拿过自己的包,转身就往门里走去。
“哎……”副站长有心叫住站长,但后者已经进门去了。
“我特么是给你跑腿的吗?孙子!”副站长忿忿骂了句,却也无奈发动汽车,照吩咐去做了。
刘海清接到电文后,让站长出去等候,但站长却站着没动。
“还有事吗?”刘海清疑惑问道。
“处座,有个事儿,我觉得有些可疑。”站长道,“这两趟来给你送二踢脚的电文,张烈都主动要求陪着我来。刚才在来的车上,他还拐弯抹角打听早晨您办公桌上放着的书是什么书……”
刘海清闻言顿时瞳孔一缩。
他记得早晨收到中村孝太郎授首的情报后,自己太过高兴,以至于没有把密码本收起来,就放自己两个手下进来了。
不过好在他虽没有把书收起来,但却是书封倒扣着放的,所以两个手下肯定是看不到书名的。
刘海清暗自警醒,告诫自己谍报工作真的不容有半点疏忽。
“处座,您也清楚,干咱们这行的,凡是涉及到文字的东西,都很敏感……他张烈能不知道这一点?”站长道,“再加上这小子这两回主动跟着我来,所以我觉得他很可疑。”
刘海清心中警铃大作,但表面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