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大家都说他是有为有守的君子,虽有些恃才傲物,却刚正不阿。但我却知道,此老器量亦极狭隘,毫无政治家风度,他一直觉得自己才应该是果党领袖,常、汪之流,乃是窃取了他的位置,对此其一直引以为恨。”
“九哥你觉得你能说服他配合我们的行动?”苏乙问道。
“我至少有七成把握。”王雅桥道。
苏乙缓缓点头:“足够了!不过如果九哥肯带上海清的话,可再添两成胜算。”
王雅桥眼神一闪:“哦?既然这样,那就要劳烦海清和我一起去拜会胡老了。”
“他对九哥一向崇拜,我想他一定会很乐意和九哥单独行动的。”苏乙笑呵呵道,“九哥,事不宜迟,那咱们便兵分两路。事态紧急,我需要现在就去做准备,听得爆炸声响,我便会潜入憩庐。如果爆炸迟迟不响,就说明任务失败,我也会自行撤离。”
王雅桥面色凝重点头,道:“耿兄弟,你放心,我必不会让你失望!”
“好,我和海清告个别,就先行离开了,九哥不必管我,咱们各司其职。”苏乙道。
“我让人给你准备家伙。”王雅桥道。
“有劳九哥了。”苏乙没有拒绝。
热武器他不用,但不代表一线天不能用。
两人一起出了门,王雅桥很识趣地叫他所有的弟兄都去了后院,给苏乙三人留下单独的说话空间。
苏乙笑吟吟看着刘海清和一线天,笑道:“有没有被拉上贼船的感觉?”
“要说贼船,也是我拉你们上贼船。”刘海清看着苏乙道,“小耿,是我连累了你们。”
刘海清心中十分复杂愧疚,他在想,若非苏乙为了帮他升官,就不会和一线天去刺杀张敬尧,如果不去刺杀张敬尧,也就不会杀了那四十七个哲彭兵。如果那四十七个哲彭兵没死,他们三人也不会被逼得走投无路,乃至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