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冷冷道:“今天不相干的废话和杂事已经太多了!什么都不要说了,踢馆开始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回场下。
下面早有两个手下等着他,给他搬来椅子,刘海清转身落座,翘起二郎腿,端坐看着场中。
邹榕脸色青一块,红一块,正思索着怎么圆场,却听身后的苏乙道:“邹馆长,你做事讲究一团和气,讲究君子绝交不出恶言。但我们不一样,我们做事,是一定要分出敌我,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的。”
邹榕心中一凛,回过神去。
苏乙笑呵呵看着她,继续道:“这是第一场,后面还有七场,日子还长,您有的是时间慢慢适应我们的风格。”
如果我不想适应呢?
邹榕对苏乙微微一笑,道:“那我就祝耿先生步步生莲,一帆风顺了!”
她转过头,环顾一周,大声道:“比武开始!”
经历了这样一段插曲,在场人都老实了许多,俩彼此议论说话的声音都有意压低。
现场总算有了几分比武打擂的氛围,而不是像刚才一样,乱糟糟一片。
很快,四周的第一排都摆上了桌椅,一位位武馆馆主落座,在擂台正前方坐着的三人须发皆白,看起来年龄都不小。
他们是津门武行最德高望重的前辈,也是这次比武的公正。
按照津门武行历来的规矩,比武双方需穿着一种特殊的皮筋护甲,这皮筋护甲专为擂台比武而制作,穿在身上后,每一处要害都会被皮筋护住,并做出明显标识。
比武双方待会儿一旦攻击到这些要害,就会在相应的位置上留下痕迹。
等比武结束后双方脱下皮筋护甲,分别让三位公正查验,谁的皮筋护甲上要害对应位置留下的痕迹多,谁就算输。
不得不说,津门武行发展数十年,自有一套独自运转的成熟规矩。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