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后把话筒伸到他面前。
“蔡sir,能谈谈827解款车劫案的后续处理结果吗?”
“蔡sir,这位赵sir,是不是死在那次解款车劫案之中?明明是警方应对不力的一次失败行动,为什么还要为死掉的警员举行安葬仪式,补发烈士勋章?警方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
“蔡sir,警方迟迟不肯将827解款车被劫案的结果对外界公布,是不是因为警察在此次惨剧中有严重的渎职行为?”
蔡sir早就换上了一副如沐春风的笑容。
“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来,各位,我保证会回答大家的问题,请大家自觉维护采访秩序,ok?”
苏乙又单独给赵sir上了一炷香,他上香的时候,赵sir的家属已经离开了。
苏乙深深凝视着壁龛上赵sir的照片,突然扯扯嘴角,笑了笑道:“你算好的了,赵sir,风风光光,欧阳现在还在医院停尸间里冻着,不过我想他不会怪你,毕竟你也做不了主。”
“你也不用想着再挽回你老婆了,我看她巴不得在自己的档案上写上丧偶那两个字,只可惜你结婚这么多年了连个孩子都没有,也不知道到底是你不行,还是你老婆不行?”
“哈哈,开玩笑啦!不过司徒说你其实最看好我,你说你,干嘛不早告诉我?还老跟我摆一张臭脸,害得我老以为你对我有意见?”
“……你放心去吧,坏人我一个都没放过。”
大雨如注,苏乙独自站在赵sir灵前喃喃自语,他身后,是宾客散去后,一片狼藉的草坪。
不远处,蔡sir正和记者们谈笑风生,相谈正欢。
浩园大门口,吕明哲刚把车停了下来,透过玻璃看了看天空。
好大的一场雨啊……
蔡sir走的时候看了苏乙一眼,不过并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