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很刻苦,每个人都把sks当成是自己的,我们用的是美国的模式在横江的变相运用,对于横江的大环境,我们只是拿来作为导向——”,我看了她一下说:“并不会像某些公司,某些领导那样去依赖这个环境,为了自己的事业,对领导巴结啊,奉承啊,送钱啊,甚至是出卖身体,呵,这样的行为是不可能做成事业的,也是让人感到可耻的!”
那些人一起叫好,我说完,他们就敬我酒,只有一个人的心应该是不舒服的,呵,我看到她的脸很红,抿了抿嘴,然后眼睛望着桌子上,头有点低。
我呵呵地笑,又说:“哎,各位,还有一点很重要,千万别在女人身上浪费多少时间,女人是最会坏事的!”
那些人也不停地点头,说我年纪轻轻,眼界很宽阔。
她的头低的更低了,酒喝多了,我起身去上厕所,我出来后,走在过道里,心里很爽,感觉还不够,想更加虐待她。
我进了卫生间,出来后,照了照镜子,突然感觉镜子里的我很可怕,似乎不是我,但是无所谓,我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想残忍,我是被逼的。
我出来后,在过道里刚一转弯,突然看到她站在我的面前,她站在那低着头说。
我看着她冷冷一笑说:“姚总——今天没——没去陪那些——老男人啊!”,我打了个嗝。
“难道你让我死吗?”,她说了这句。
我看了看她,突然一手拖着她的脖子,一手抓着她的胸口,把她死死地按到了墙上,我望着她说:“我真想把你掐死!”
她被吓坏了,身子缩在一起,然后闭着眼睛就哭了,手里的包都掉到了地上。
“哭,哭你什么哭,假惺惺的贱人!”,我醉的厉害。
她哭的很伤心,然后说:“求你,放开我,会被人家看到的!”
我呵呵一笑,放开了她,然后很麻木地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