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泪从心中,不停地滑落,流到脸上,都成了无声的愤怒。
莉姐走后,我突然回过神来,想到什么,我望着贝贝焦急地说:“贝贝,赶紧跟我去她那,他一定会打她的!”
贝贝抿嘴点了点头,跟我上了车,我开车带着贝贝,车子开在横江的街道上,我感觉像是丢失了我的灵魂,我这是去干嘛,去阻止有着夫妻名义的人的暴力吗?
我四年没再去那个别墅,曾经,我在那里跟她有过的春情,那些光着身子的冬天,相拥在一起的激烈,都已随风远去。
再次回到那儿,晃如隔了一个少年,一个青年。
我慌乱地下了车,贝贝突然对我说:“你先不要来,我看看!”
我点了点头对贝贝说:“有什么事,赶紧叫我!”
贝贝下车后,去敲门,门开了,是她,她打开门,看了下贝贝,然后又往这边望来,她们说了几句话,接着贝贝就走回来了,莉姐又往这边望了下,我从车里出来,她关上了门。
贝贝走回来,走到我身边,她对我淡淡地说了句:“哥,我们回去吧!”
“怎么了?”,我问贝贝,贝贝冷冷一笑说:“她很好,没事,老男人去赌博去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望着别墅了望了会。
“他没有打她吗?”,我问贝贝。
贝贝又是冷冷一笑说:“他不会打她的,无非是撒泼问她要钱罢了,他自己把钱都输了!”
“她为什么要给他钱呢?”,我皱着眉头说。
贝贝摇了下头说:“我不知道,我也一直纳闷,想必她有把柄在他的手里!”
贝贝这样说,又让我想起了老男人在我面前对她说的那句让她很担心的话。
我似乎也明白,莉姐为什么忍着他骂,为什么跟他离开,为什么又给他钱去赌了。
只是那句话,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