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
犹如偷情一样的…两辈子都不曾有过的经历,林谨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觉。她倚墙而立,静静地看着陆缄笑,在他有所动作之前…坏笑着轻轻将窗户关上,然后隔着窗子低声道:“龚嬷嬷说,若是从了你,一辈子吃苦的可是我。所以你还是不要进来的好。”
陆缄不服气:“你怎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难道我还没外人心疼你的?快让我进来。”
林谨容靠在窗上不动:“若是我不呢?”
“阿容………………”窗外传来陆缄带了几分央求的声音,转眼又成了磨牙的声音,“你要不开我就从前门进来,反正也是我家…桂嬷嬷要生气要嚷嚷都随便她,我是不会和她计较的。”丢脸也是你丢脸。
林谨容叹了口气,转过身,将窗子开了一小条缝,陆缄趁隙一把抓住窗扉,笑嘻嘻地从外面跨了进来,轻手轻脚地将窗户掩上,垂着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林谨容看。
窗外明月高挂…万籁俱静,二人四目相对,别有一番暧昧…林谨容的面皮由不得的一热,转身就走:“我要睡了。”
陆缄的目光从照台上扫过,不见那只盒子,心知林谨容已经收了,便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扭头将灯吹灭,将她带入怀中,低头吻下。林谨容环抱住他的腰,安静地倚靠在他的怀里,一直到他气喘吁吁地把她推开方才坏笑:“怎么了?”
陆缄不答…俯身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开始反复的自我折磨与折磨他人,在此不必一一言表。
刚进四更,林谨容便从梦中惊醒过来,使劲推身边的陆缄:“你该走啦。”
陆缄睡眼朦胧,心情不畅…带了几分暴躁道:“我不走。我又不是在哪里,我是在我家。”
林谨容不再言语,他能忍受得住,也说到做到了,她没有理由硬把他推出去,要睡便睡罢。可陆缄悄无声息地躺了一会儿后,终究是默然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