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给她听了,她又如何会别扭?她又不是个听不懂话的。”
陆缄忍了又忍,脸上浮上一层红晕:“她如何听得进我半句话去?她,她竟要”想到林谨容不由分说把桂圆叫上来指给他看的那个样子,忍不住又怒气上涌。
林世全看他的模样,晓得林谨容大概是做得有些过分,越发把心静了下来,放低了声音道:“她若是不妥,你同我说,就算是不敢与三婶娘他们说的事情,我也能教训得她。但若是能过得去的,你还要多让她几分,谁让咱们男子汉的心胸生来就比女人宽大些呢?…,
陆缄垂了眼道:“三哥说得是,我回去了。”
林世全没听他把话说完,如何肯放他走,一心就想做那和事佬,把他心里的疙瘩给散了:“男子汉大丈夫,说半句藏半句,烦也烦死了。”陆缄却是坚决不说:“其他事倒也罢了,这事我自己能解决。就是没个人说话,想和三哥说两句,现下已经好了。”果然从一旁拿了马鞭,又抓起披风,出门去喊长寿。
林世全见留不住,又见他带了几分酒意,只好把长寿喊了在一旁低声叮嘱了几句,又上前去拍着陆缄的肩头道:“她总是最委屈的那一个,你多让着她一些。她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怒气上头的时候固然是凶,但最是心软不过。”陆缄一笑:“我省得。”言罢翻身上马,朝林世全摆了摆手“我回去了。”林世全一直看他没了影子方折身进了铺子。
陆缄带了几分酒意,回想着林世全的话,一心就想回去找林谨容,与她说分明了。谁知马儿行至街口处,却见一群人鲜衣怒马笑闹着奔将过来,当先一人眉眼飞扬,远远就大声招呼他:“二郎!你从哪里来?许久不见。”却是吴襄。
吴襄近来是越来越张扬了,陆缄见他身后跟着的几个都是些好吃懒做,风流贪玩的世交子弟,心里就有些不以为然,含了几分讥讽笑道:“你这又是从哪里来?够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