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她的肩头,递了帕子过去:“嬷嬷莫哭了,可伤着哪里了?”桂嬷嬷道:“那倒没丰。”又要给林谨容行礼请罪:“都是老奴不会说话……”
林谨容道:“嬷嬷都说了些什么?可是冒犯三太太了?”
桂嬷嬷流着泪道:“老奴没有。”
林谨容就有些不高兴:“既然没有,为何要说是你不会说话?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这个有什么好含糊的。你自己都要说是你的错,那就不怪别人要说是你错了。”桂嬷嬷无话可答,只委了眼低声抽泣。
林谨容便叫了桂圆上前来:“你扶嬷嬷下去歇着安排饭食给嬷嬷吃,明日、后日都放嬷嬷的假。不许你们去抗她。”待到桂圆将桂嬷嬷劝了下去,林谨容命人多点了几盏灯,自坐在灯下细看账簿不提。荔枝搬了个小杌子,拿了针线活儿坐到她身边去做活,一边飞针走线,一边低声道:“奶奶,您就这样啦?”林谨容含笑看了她一眼:“不然你说怎样?难道我还要让桂嬷嬷和豆儿专去和二爷解说一遍?、,荔枝笑笑:“解说一下也很好么。,…
林谨容一本正经地道:“娄枝,你变坏了。”
荔枝瞅了她一眼,1小声道:“那也是和您学的。您让桂嬷嬷和豆儿两个老实人去送东西,不就是故意的么?”林谨容抓起手里的账簿来,作势要打荔枝:“打你这个口没遮拦的小妮子,无法无天了啊你。”
荔枝按住她手里的账簿,竖起一根手指:“嘘,小心给二爷听见。”林谨容便收了笑容,放了手里的账簿:“你说得对,我是该和二爷解说一下。让豆儿过来。”随即起身去了隔壁,轻轻敲了敲陆缄的书房。
陆缄低声道:“进来。”林谨容推门进去,见化还在临帖,便道:“我让豆儿过来和你说一下适才的情形。”
陆缄抬起头来看着她,再看看她身后低垂着头的豆儿,眉头轻轻蹙了起来,有些生气地道:“不必。”也不知他